【WARFRAME】未经授权的广播转录

2023-08-25 08:56:30    来源:哔哩哔哩

诺拉:“漫漫长夜,梦回者们。紧束波上除了奸商的宣传和 Grineer 交流爪喀壁虱炖菜的食谱,什么也没有。趁现在喘口气,你懂我意思吧?


【资料图】

算了。有时候我需要变换一下风格。我要开始接受来自非常狭窄的太空范围的通话。跟我聊聊吧。让我听听你在想什么。别想追踪我。我会在你有这个想法之前就消失得无影无踪。诺拉有一个特点就是从不逗留。好了,线路已开放。别让我为此后悔。

第一个来电者是……哦,这不太对。”

来电者:“你好?太好了……嗯,这东西打通了吗?”

诺拉:“我也想问你同样的问题。你是从火卫二打来的吗?那可不是天空中最美的卫星,绝 * 不是。我不知道有人会蠢到被困在那里。起码有脸的人不会。”

来电者:“啊,好的!没错。嗯,不是……老实说,我并不完全是从这里来的。事实上,我应该像你说的那样,‘被困在’一个安全舒适的 Corpus 天槛战舰上,而不是陷在有膝盖深的哨声般的孔洞……”

诺拉:“Corpus?你是 Corpus 人?该死,我就知道这是个错误。Nora 挂断了。”

来电者:“不,等等,等等!我是……我的名字是拉托罗。拉托罗·恩。”

诺拉:“好吧。你有一分钟的时间。你听起来很害怕,拉托罗·恩。有点拗口啊,这个名字。你的朋友们怎么称呼你?”

来电者:“朋友?没,我其实没……我想我以前有个实验室搭档。我们连着轮了三次班都在一起。不经常发生。她,呃,就开始喜欢叫我 “老罗” 。这算么?”

诺拉:“每个人在某个人眼里总是特别的,老罗。即便是奸商。虽然如今这些界线也越来越模糊了。有合一众剥夺人们的名字和面孔——把他们磨得像黄铜一样光滑。有 Grineer 人与索拉里斯人一起分饼吃饭。有 Corpus 的隐居者跟我这样的怪女人交谈。时代:正在变化。”

来电者:“说实话,我对那个并不是很了解。我不怎么外出。没法经常出去。根本就出不去,其实。我在做一件类似长期合同的事。老实说……无聊至极。除了有什么东西想吃我。或者同化我。或者两者都有。”

诺拉:“哦,我相信你肯定有很多故事可以讲。比如你是如何在这个星系中最愤怒的蚁丘中不好的地方存活下来的。”

来电者:“呃哼!呃,是的,但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恐怕我真的不能谈论这个。与现在的……雇主……签订的保密协议之类的。”

诺拉:“给本姑娘些线索去查吧,老罗,否则人家可能会觉得你这样在线拖着人家别有用心。如果不是为了探听我的行踪,你为什么要打电话呢?”

来电者:“(叹气)是的,是的,当然了。公平的交换。你的时间很宝贵,我得提供同等价值的东西……”

诺拉:“老罗……”

来电者:“火卫二。通常来说很无聊,对吧?我收集样本——我指的是感染者的样本——用于测试。我肯定你不会想到火卫二有一个生态系统,但确实是有。当然,受感染的有机体的自我平衡相当残酷,却出奇地脆弱。我进去,切下几个包囊,确定没什么严重破坏那伟大而可怕的平衡,焚烧剩余的组织,防止它恢复运动功能,尖叫之后喘口气,然后离开。就这么简单。

你……你还在听吗?”

诺拉:“接着说。”

来电者:“通常这是最糟糕的情况。我已经学会了忍受。我可以处理我所看到的恐怖景象。当然,大声尖叫会有帮助。最能宣泄情绪。

是这样的,那些记录。火卫二的。衍生物、脓疱和血肿。这个地方恐怖、湿漉漉的土地之歌。

它变了。”

诺拉:“‘变了’。”

来电者:“我很抱歉,你可能正在和一位孤独太久的老人说话,但是……”

诺拉:“我们在,老罗。你没事的,别担心。接着说。

……老罗?”

来电者:“在——还在!抱歉……我只是在想——是不是应该告诉你这个。如果这都是些 Infested 的诡计怎么办?但是,如果不是的话,这件事就需要有人知道。你可以把故事说出来。只是以防万一。”

诺拉:“老罗……万一什么?”

来电者:“万一那些感染者们极度恐惧的东西——或者某人——并没有止步于这里。”

诺拉:“等一下。感染者害怕了?它告诉你的?”

来电者:“不,不,不。嗯,不是通过语言。要是那样就太疯狂了。不,是外分泌液。”

诺拉:“对哦。外分……”

来电者:“外分泌液,是的。它已经……变得隐秘了。而且毛细血管,泵送的血液越来越快。韧伞菌疮在这个季节应该是盛开的,但它们却黯淡无光。失了色。我觉得……我觉得它们在努力让自己不引人注意。努力让自己不被发现。”

诺拉:“那听起来……不妙。”

来电者:“在我听来很疯狂。”

诺拉:“或者你只是比我更了解丑陋的脾脏世界。”

来电者:“哈。没错。是的。我想这是不可否认的。(叹息)我想,有人肯听我说话的感觉还是挺好的。这……这可能没什么大不了的,对吧?”

诺拉:“也许这个星球需要每年一次的体检。出去吧!去跑步!少吃碳水!我也不知道。”

来电者:“哈哈哈……是的,完全可以。嗯……谢谢你。愿意陪我这个老人家。你也许能想象到,一个人在这里,很容易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再加上所有的蠕动、打嗝之类的东西。”

诺拉:“一切都会好的,老罗。你保重。”

来电者:“但真正让我心烦的是那敲击声。”

诺拉:“那什么?”

来电者:“那无休止的敲击声。它真是没完没了!不管怎样,你肯定还有更有趣的来电等着你……”

诺拉:“什么样的敲击声,老罗?”

来电者:“好吧……就是那种让一个人整晚都无法好好休息的敲击声。现在想来,这可能解释了为什么我会在紧束波频道上对一位我从未见过的女士陷入幻想……”

诺拉:“你是说你在梦中听到过它?”

来电者:“我……我想我可能有梦见它,但那是什么——”

诺拉:“听起来是什么样的?”

来电者:“什么?”

诺拉:“敲击声,拉托罗。它听起来像什么?”

来电者:“就像……敲击。旧管道。根瘤鼹鼠到处乱撞。类似那样的声音。”

诺拉:“节奏听起来是什么样的?它是有着某种节奏吗?"

来电者:“呃,节奏?不,它——嗯,我觉得听起来有点像……一、二、三。一、二、三。就像我以前的军需官常常弹奏的 Orokin 华尔兹舞曲。我……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诺拉:“把那个数据发给我,老罗。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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